小镇很年轻
有街灯、栏杆、公车
有海,有风在固定的月份摇它
飓风般的人流,仿佛要吃掉指路牌
当时,我只是青麦
爱顶触空气般的概念
而你是热烈的羊犄角
敢向不认识的石头突然冲去
当我们见到彼此
坐在烧烤摊,看啤酒的泡沫
等它们平静下来,一齐饮掉
再倒两杯新的,这就是我们懂的全部
现在也未必懂得更多,相比于海边闪过的
那些缓慢的乌龟、身子滑而长的鱼